整个夜江伊都辗转难眠,阳台已经不会再紧紧封闭,而是敞开着,隐约可见对面投射而来的光线。
不知怎么看着就觉得很心安。
这四年来,江伊时常做着同一个噩梦。
梦到生产那一日几个面如恶鬼的一群人夺走了江圆圆,她还梦到几个恶人把她活活塞进注满防腐液体中活活溺死……
而今夜,望着对面的投射而来的灯光一夜好眠。
……
第七军校医疗系某办公室的换衣间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魏锁男发泄到最后一刻才心满意足的系着裤子从狭小的空间中走出。
身后的人儿瘫软倒在地上。
“明天乖乖在这等我。”
魏锁男蹲下身挑起她的下巴,最后用力一压拍拍手走出门。
刚走到门口就见蹲守在外的学生哈着腰等候着他出来:“魏主任,您上次拜托我查的那个事……”
他搓着手,左右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赛深贤……有人看到他被一群正备军的人带走去了监禁房,然后被运到至法院了。”
魏锁男用湿巾擦手,闻言一顿:“他之前那些破事被翻出来了?”
“那不清楚,反正挺神秘,也没看见是什么人审判……”
“那我们这些天,要小心了?”
魏锁男叹气,眼神往里头一瞟:“你,处理干净。”
那人得令进入,紧接着又传来忙碌的声音……
翌日清晨,一如往常。
只不过墨肆来得比前一日早,包子还没出笼就已经乖乖坐在桌前帮墨逸扎小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