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我这么说,大师,但您并非一位特别突出的首相。当初您打交道的对象是丹莫刺尔首相,大家都说他是个非常聪明的人,此外克里昂大帝则非常友善。现在您却会碰到一批军人,他们既不聪明又不友善,全然是另一种典型。”
“我甚至和军人也打过交道,并且全身而退。”
“您没碰到过杜戈·田纳尔将军。他完全是另一种东西,我认识他。”
“你认识他?你见过他吗?”
“我不认识他本人,但他来自曼达诺夫区,您也知道,那就是我的故乡。在他加入执政团并步步高升之前,他是那里的一股势力。”
“你对他的认识又如何?”
“无知、迷信、暴戾。他这种人对付起来可不容易,而且不安全。您可以用这一个星期,研究出和他打交道的方法。”
谢顿咬住下唇。林恩说的实在有些道理,谢顿体认到一个事实:虽然他有自己的计划,但试图应付一个愚蠢、妄自尊大、脾气暴躁,而手中却握着强大武力的人,仍将是一件困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