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苦笑。在这一瞬间,我竟然产生了一种错觉—站在眼前的是年轻时的优子。我站起身来,拿起放在阳台外的运动鞋,回头说道:
“我有个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
“你会去你母亲住处整理遗物什么的吧?”
“当然。没有谁比我更合适了。”
“你到时如果发现什么线索,能说明她为什么昨天那个时间到公园去,比如日记或笔记本什么的,除了告诉警方,能否也告诉我一下?”
“没问题。”她说,“不过,至于是否告诉警方则另当别论。明天守夜之前我找找看。可我怎么联系你呢?”
我走到门口,说道:“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她站起来,盯着我。她的视线高度跟我差不多。如果她穿上高跟鞋的话,就可以俯视大多数男人了。
“喂,我决定啦。”
“决定什么?”
“决定帮你。参加你这场愚蠢的游戏。”
“最好不要。”
“为什么?”
“局外人掺和进来,会惹麻烦的。”
我看见她眼里又闪现出怒火。
“这叫什么话!当年母亲上门去找你的时候,你二话不说就同意让她住下来。现在,她女儿提出的要求简单得多,而且是一片好意地要协助你,你为什么要拒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