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府。
内院的海棠已繁花似锦,树下,微风四起落英缤纷,两道身影正摩肩擦掌纠缠不休,难分高下。
就在这时,一片白色花瓣坠落在凌绪挺直的鼻梁,注意力稍一转移,墨谨言的硬拳已击中了凌绪的左肩,好在他及时收手,散去了手臂上一半的力道,凌绪这才急急向后退出了三步,稳住了重心。
见凌绪捂住自己的肩膀表情有些吃痛,墨谨言忙抱拳道歉,“奴才一时失手,还请小侯爷责罚。”
说着,他眼神担忧的打量起了凌绪的伤势。
凌绪倒是不甚在意,他龇着牙扭了扭肩膀,看向墨谨言语气不悦。
“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在我面前奴才奴才的称呼自己,咱俩是哥们儿,是兄弟,不必那么客套,我叫你谨言,你叫我凌兄,哪有那么见外!”
虽然凌绪这话出自真心实意,可墨谨言到底内心纠结,毕竟他只是个区区的内侍,而凌绪却是身份尊贵的侯爷,他岂能同他称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