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不得一直耗在这里?”赵登有些不解,既然路途不畅,那还清点装车个什么劲儿,这不白耽误功夫吗?
余风诡谲的笑了笑:“当然不会,这事情,我自有分寸,你就不用担心了!”
赵登从余风的帅帐出来的时候,还是有点晕晕乎乎的,不过,对于他这个姐夫,他是丝毫没有任何的怀疑的,简直就是盲目相信了。姐夫说他分寸,自然就是真的有分寸,他操心也没什么用。管他呢!他摆摆有些发昏的脑袋,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朝着自己的驻地走去。
他驻守在南门,距离帅帐,足足有四五条街的距离,上了身边的士卒牵来的马,他猛一扬鞭,顺着街道跑去,身后一队亲兵,立刻跃马跟上。
平壤的街道上的情形,已经和平时没有多大的区别,若不是街道或者临街的墙壁上,隐隐还依稀可见一些暗红的血迹,或者是一些火枪弹丸留下的痕迹,没有人会意识到,这个城市,在不久前,还经历了一次战火。不得不承认,这真是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