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婧儿当时也才十一岁,黄公子对我们很照顾。”
“等到我稍大些,开始在一些勾栏妓坊出台表演时,黄公子经常回来看。”
柳半妆的声音很小,小到不像是说给林宋听的,而是在追忆过往。
额头上垂下来一些发丝,顺着可以看到温柔专注的眼神。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徐志摩的这句诗,不由得就浮现在了林宋脑海中,真美。
等回过神来时,伤口上的旧药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柳半妆正拿着布帕清洁消毒,嘴里依旧小声地说着。
这,这说到哪了?
林宋也不好开口问,摒除心中的杂念后认真听了起来。
“名气大了,收到的打赏也多了很多,但也招来了不少麻烦事,嗯,最麻烦的就是一个都察院御史儿子的觊觎。”
“其中弯弯绕绕,也没什么好说的。”
清洗过后,柳半妆就开始敷新药:“而那件事情之后,我和婧儿就被人接到了太平县,也和黄立文彻底陌路。”
林宋点了点头,看着柳半妆说道:“过往不恋,未来不迎,当下不负,其实不重要的。”
柳半妆愣了愣,苦笑着摇了摇头。
拿起绷带,缠在林宋腰上,又端起那碗药膳,一勺一勺地舀起来喂到林宋嘴里。
瞬间化身成了一个么得感情的投食机器。
怎么气氛就又尴尬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