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点证据是众所周知的,我不想在此浪费太多的笔墨。在阅读的时候,我们常常将错印(而把原意破坏)的部分误认为正确的。很多年前我在报纸上看过一则有关这种虚假联想的滑稽例子,有一次法国一本畅销杂志的编辑与人打赌,他能叫排字工人在一段长文章的每个句子后面加上“前面”或“后面”的字眼,却没有一个读者会觉察出来,结果他赢了。一次无政府主义者在法国国会会议上扔了一个炸弹爆炸了,迪皮伊以此勇敢的话“继续开会”来缓和恐怖的气氛。看台上的来宾被问到他们对这场暴行的印象,其中有两位是从乡下来的,一个说他确实在某人发表言论后,听到爆炸声,但他以为国会在每个发言人发言后都要鸣炮一声;第二个人可能听过几次会议,也有同样的结论,除了他认为鸣炮是对一些特别成功的演说的一种致敬方式。
所以精神机构用同样的态度对待梦的内容,要求它们合理理解而给予第一眼的解释,不过却常常因此完全产生误解。出于解析的目的,我们的原则是,不管任何梦例都不考虑梦表面的连贯性,而对各部分具有的不同来源进行探析。因此不管梦本身是清晰还是含糊,我们都会遵循各元素原先的路途,然后追溯到梦思的材料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