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粟稍稍一想,转身便进了勤政殿。
果然,气氛压抑得有点过分,曾布、章淳和周鼎昌三个人已经到了。
“好了,都到齐了,钟粟,说说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契丹人一定会闯兵工学院吗?
现在可好,三天过去了,毫无动静,害得朕空欢喜一场。”
赵煦一副疾言厉色的样子。
钟粟一听,也觉得有点生气。
什么叫害得你空欢喜一场,你以为我痛快吗?
你小子在宫里泡妹子,我可是在那里守了三个晚上。
再说,我这么做是为了自己一个人吗?还不是你们大宋不争气,我才这么干。
如果真有本事,直接派兵将契丹灭了,不是更痛快吗?
到时候你想怎么欢喜怎么欢喜。
别说灭了契丹,有本事把幽云十六州拿下也算,窝里横有意思吗?
本事没怎么见长,火气倒是不小,该不会是更年期提前来了吧。
钟粟心里愤愤,但如果这么说出来,赵煦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等赵煦的咆哮稍稍有所停歇,钟粟咕嘟了一句。
“没来就没了,不也挺好吗?官家你想,都吓得不敢来了,这比来了不是更好吗?”
钟粟说完,赵煦降下去的火立刻又翻腾起来了,再次对钟粟怒目而视,一副要瞪死钟粟的样子。
曾布几个人也一眼不发,生怕这无明业火烧到自己头上。
“一派胡言,你这是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你怎么知道契丹人怕了,不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