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筝当时心灰意冷,觉得他可能真的厌倦了和她的关系,再加上他认定了她和徐格非有意重新开始,以及那些流言蜚语给战旗造成的莫大损失,让他虽然不情愿,但仍旧理智地决定和她公开离婚事实。
可今天再看到老傅,又觉得事情似乎并不那么简单。他脸色不好,可能是过于劳累,眉头微皱,带着一丝疲惫。文筝说不出来,总觉得他有心事,于是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傅寂言不看她,也不答话,文筝又道:“你有事可以说出来……”
他却无心跟她深谈,起身道:“起来,送你下山。”
文筝避开他伸过来拉她的手,独自起身。她整理了一下衣物,“我自己回去就好,不麻烦你。”
傅寂言又拉住她的手下楼,直到把她塞进副驾驶,系上安全带,关上车门。
文筝知道,这地方极不好打车,既然傅寂言要送她,也就别逞强了,明天还要去电视台参加主持人比赛,今天要紧的是赶快回家做准备。
两个人一路无话,文筝一直扭着脸看窗外,避免跟他有任何目光接触。傅寂言则专心开车,他紧绷着一张脸,脑子里全是刚刚发生的一切,他没法解释什么,下午他开完会,由司机载着离开公司,没想到刚离开公司大楼十分钟,在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竟然看到了正在打车的文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