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指着靳月,“就她!”
四周,骇然静下来,落针可闻。
靳月的羽睫颤了颤,眼底终于生出了波澜。
“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裴春秋忙道,“小王爷,试毒之人最后可能会落得一个……”
宋宴充耳不闻,“就你了,本王不要你的命,你来赎罪!!”
“我……”靳月张了张嘴,“没有下毒。”
这是她唯一一次,为自己解释。
可是宋宴不信她,在他眼里,她是那对狗男女的孩子,心思诡谲,一心要入燕王府,折磨了母亲前半生,让母亲一直陷在失去孩子的阴影里。
这样的贱胚子,怎么可能有心?
看她寡淡的样子就知道,她从未对他动过心。
一个人,面对着喜欢的人,肯定会有情绪起伏,但是靳月没有,一点都没有,连吃醋的表情不曾给予。
这样一个无情义的女人,留着何用?
“裴春秋,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宋宴问。
靳月捂着鲜血斑驳的小臂,面白如纸,那是一种被放弃的绝望,可是在燕王府这十年来的卑贱生活,让她忘记了自己本来的样子,忘了曾经张扬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