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止和舞衣正巧出了门尚未回来。
云跖晕倒,跟着他进来的非墨愤恨的冲轻扬吼:“你怎么能嫁人了?你怎么能?”
非墨似乎也有伤,被一个姑娘扶着,那个姑娘正用力支撑着激动的破口大骂轻扬的非墨的身体:“非墨非墨,你别急啊别急!”
轻扬擦了泪,非墨的骂声中,她反而冷静了:“李颐,帮我扶他进屋。”
非墨讥讽的发问:“请问轻扬姑娘,我们回了家我们住哪里?”
轻扬不理他,让李颐帮着把云跖扶上后背,将云跖背入屋里——没有让李颐帮抱着,固执的自己背着进了屋。
非墨还是很激动,还想大骂,却突然噤了声——轻扬将云跖背入了主屋,云跖本来的房间……
原来昨夜云跖遭太子党刺杀,正巧那时发着病,无力抵抗。而非墨本身有伤,无力帮云跖抵敌,云跖被重伤。云跖不肯停下休息,支撑着回来,却被一句“娘子”深深刺激了,内伤一下子发作,喷血而倒。
第495章 云跖要换血
让人急去寻渐止回家,轻扬先给云跖处理。打开衣服,轻扬倒吸了一口凉气,云跖胸口斜着一道长长的刀口,伤口足有五厘米左右深,要命的是,整条伤口都泛着黑色!黑色,中毒的颜色!
悲伤袭来,回头责问非墨:“是谁?什么人伤了他下的毒?谁?”
非墨惨淡一笑:“谁?想让他死的人呗!可你,给了他最致命的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