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龄这些年在军中,也算是极有威望之人,哪怕如今回到了云京,依旧能在军中说得上话,对付这样的人,在没有绝对的大势之下,很难将其一击毙命。
“既然是将士,那自然得听军令行事,难不成那些将士是他黄龄一人的将士,不是大黎王朝的将士了?”时冬藏随口回了一句。
谢栾先是一愣,随后很快想明白了其中关键,又忍不住苦笑,“话是这么说没错,只是这份苦差事,怕无人会领。”
“这有什么,直接找个跟军中香火情多的,又位高权重的人出面不就行的?再说了,只要皇上一声令下,让谁去,说还敢不去不成?”时冬藏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开口回答了谢栾的问题。
谢栾看了时冬藏好一阵,才好奇问道,“你怎么懂这么多?”
时冬藏每一个不经意的回答,都恰好回答到了他问题的关键点上,让谢栾不得不怀疑,时冬藏是不是有备而来?
时冬藏听到谢栾的话之后,却是翻了个白眼,“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你是怎么当兵马司总指挥使的?”
“我做生意的时候,新收了不听话的店铺闹事,就先让跟那店铺交情不错的人前去讲理一番,若是讲不通道理,就让那人代为管教,一举多得。如今这事,不也跟我做生意差不多吗?”
谢栾怔怔看着时冬藏,像是要从时冬藏脸上看出些什么端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