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人也有今天啊?”
“堂堂一品的代掌首辅,做这戏码给谁看呐!”
一板子落下来,宁朝阳背脊一颤,脸色瞬间苍白。
四周的议论声变小了些。
又是一板子下来,力道只增不减,打得她身子微微向前倾斜。朝阳脸色难看,眉头却没皱,扶着地就重新跪正。
听见那板子在空中舞出来的风声,围观的官员们彻底噤声了。
有人还想揶揄她,但刚一张嘴,竟就对上了宁朝阳看过来的眼神。
“何大人。”她受着刑,皮肉都在打颤,声音却还冷静,“以我为鉴,往魏州的信可是不能再寄了。”
被点名的何旭一慌,下意识地道:“你别胡说,我可不会往魏州寄什么信。”
“十里亭驿站,二两银子,一壶好酒。”宁朝阳一字一句地道,“大人好自为之。”
何旭变了脸色,慌忙跟左右的同僚摆手:“我没有,真没有,就是去打听了一下,知道不能寄我就没寄了,我那也是私信……”
啪——
这一板子打得极重,众人闻声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宁朝阳撑着地面冷汗直流,许久都没缓过神来。
“差不多得了吧。”方叔康忍不住道,“你们这是把人往死里打?”
黄厚成也为难:“这是宁大人要求的。”
“她要求你就照做?”叶渐青皱眉,“她狠起来能将命豁出去,你也让她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