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儿,我知道你恨我,因为我的存在,让你们母女受了委屈,”赵姵的语气突然缓和了过来,“可你辛辛苦苦演这一出究竟是为了什么?就算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又如何呢?当初若不是为了你们母女,我又何需委屈自己搬至南郊别苑。”
赵姵满面委屈,叫人动容,这是她的真情实感,倒真不是装的。
她笃定了予安的出生不论是早两个月,还是晚两个月,如今根本无从考证,就算奶娘身份是真,也并不代表她所说的话就一定是真。
而予安的脚指头因为处理得早,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至于南宫睿的信,白择元总不可能拿着那两封信,跑到祈国,跑到南宫睿面前去质问吧。
“夫人何必说得这般冤枉,那段日子屈居在南郊别苑,难道不是因为夫人自己另有所图?真是巧了,我这里正好有一份崇景十一年司天台的官方记录,”白鹿茗掏出一份盖着红章的司天台誊抄记录,直接铺在了白择元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