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参加的大大小小的宴会,没有成千也有上百,说不定在哪场宴会上见过,也未可知。
他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自命清高的玩意,敢来太岁头上动土!
慕容川冶跨步上前,伸手去夺兰溪的面纱。
陈洛歌立刻伸出双臂,如护幼鸟的老鹰一般,挡在兰溪身前,警告慕容川冶。
“你若再往前一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慕容川冶嗤笑一声。
他混不吝的时候,天王老子来了都管不住他!
这句轻描淡写的几乎算不算威胁的威胁,他会看在眼里?
笑话!
慕容川冶一脚踹向陈洛歌的胸口,将其凌空踹飞出去。
陈洛歌万万没想到这厮如此无耻,敢对女人动脚,飞出去的身子如枯蝶一般跌在杂草之中,她才捂着胸口惨叫一声。
“娘娘!你快走!我拦住他!侍卫在山下!”
刚才上山之时,兰溪遣退了一切暗卫,周遭没了放哨的,这才慕容川冶摸到近前。
陈洛歌一边为兰溪筹谋退路,一边艰难地扶地而起,随手抓起一把石块,一边给兰溪使眼色,一边踉踉跄跄地往慕容川冶的背后摸去。
慕容川冶习武多年,自然察觉到了陈洛歌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