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患者,我就很绅士地礼让别人,等别的患者都看完了,我再让她给我看。
刚开始的时候,
她对这种谈恋爱的方式不大适应,经常撵我,
我不管,依然如此,一有时间就去“看病”。
到后来,她也不撵我了,经常假模假式地给我“看病”。
晚上的时候的,我给她打电话,如果她爸爸在,她就装作和患者进行病情沟通。
有一次,我又给她打电话,用我们的暗语先问道:“陆医生,女人要是怀孕了是一道杠儿还是两道地杠儿呀?”
一道杠儿就代表着她一个人在家,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和她聊天。
二道杠儿就代表着她爹在她家。
她在电话里笑着说:“两道杠儿。”
“哦,是这样呀。“
接下来我们就用我们提前定好的暗语像间谍一样聊天,表面上我们说的是病情方面的事,实际上全是绵绵情话。
说着说着,我就说下道儿。
她奶凶奶凶地说:“这位患者,我发现你不但有这方面的毛病,你可能在别的地方面也有病,不如我顺便也一起给治一下吧。”
这是她常用的杀手锏,就是想让我变成李莲英。
我咯咯坏笑,“啊?陆医生,我不知道你还懂男科方面的事,我还真有几个男科方面的问题想请教你呢,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