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出一切,整个人如坠冰窟,手里的啤酒瓶掉在地上,惊醒了蕊蕊,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又看到我,很吃惊地问,怎么会是你?”
“我顿时又明白了,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她只心心念念想着楼犀,以致于根本分不清任何人。”
“蕊蕊当时就哭了,不是那种嚎啕大哭,而是那种没有声音地哭,整个人像是没有生气的娃娃,陷入了绝望。”
“我无从回答她,也不能回答她,因为我不可能告诉她,其实昨天晚上不是我,更不是楼犀,而是另外一个男人。如果我真那么告诉她了,我敢肯定,她会当场跳楼。所以我没有解释,用沉默回答了一切。”
“蕊蕊很痛苦,因为她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可能跟楼犀在一起了,可是我没有办法对她说出真相,因为真相会让她更痛苦,甚至会害死她。事情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我只能承担下来,毕竟我和蕊蕊青梅竹马,而且早有婚约,如果是我的话,她多少还能够看开一点,起码不会去寻死。”
“我沉默着走出包厢,手在口袋里紧握成拳,紧紧攥着那把瑞士军刀,有杀人的冲动!可是天已经亮了,楼犀的飞机都快晚点了,我先去叫醒了他,然后佯装若无其事,楼犀马不停蹄地赶去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