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景州皱眉:“可洛家能保你营收……”
“第一楼不缺营收,有好酒在,哪怕没有洛家这一万斤,我的酒也不愁卖。”
洛景州闻言噎住。
云锦初笑了笑:“我知道洛五爷担心什么,可第一楼既然是做生意的,那总得讲究盈亏,想要签五年是不可能的,毕竟谁也不知道五年后是什么光景,你若是觉得一年时间太短,可以改成三年,且合约里面要注明洛家每年拿酒的价钱要随着粮价、工价涨幅。”
洛景州顿道:“那要是粮价跌了呢?”
云锦初似笑非笑:“洛五爷觉得呢?”
洛景州:“……”
还没等他说话,云锦初就道:“而且我对第一楼的酒有信心,洛五爷如果想要一次签三年,那么不管这三年里粮价、工价是否有波动,你们拿酒的价钱每年都要递增一成,如若粮价再涨,价钱便也再涨。”
“你……”
洛景州闻言就想说云锦初这话没道理,如果照她这么说的话那岂不是酒价只涨不跌,涨了他们得担着,跌了却没他们的份,而且不管外头世道如何,她年年都要涨价,这份风险全要洛家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