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子谦子渊都叫进来,我有事吩咐你们。”旋即,主仆几人,窝在流云的房中密谋了许久,除了流云,其他几人面上皆是纠结无比的表情,想要开口反驳,却又偏偏反驳不出个所以然来,末了也只好乖乖听之任之。
“好了,该干嘛干嘛去,你们大小姐的安危就在你们的身上了。”流云打了个哈欠,无比悠闲的样子,旋即又对浅澜说道,“快去给我弄一碗酒酿圆子来,要好久吃不到呢。”
“……”浅澜和晚清满脸黑线,能不能不要刚说了那么严肃正经的事之后,就立马换了个面目,弄得她们总觉得跟了两个主子似的。
众人分头忙碌去了,房里就剩下流云一人,她慵懒地靠着软榻,低喃一句:“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没多久,浅澜便端来一碗酒酿圆子,流云欢天喜地地吃饱之后,浅澜沏了花茶来了之后,刚给流云倒了一杯。
流云便随手一甩,水杯立刻摔在地上碎了,浅澜不明所以地跪在地上,一屋子的下人都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