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秋拿着红色的旗帜问他可认识是什么色。
“黑色!”
再换了蓝色,又说是黑色;
无论怎么换,在他眼里就是一个色系的。
“这不是一种病,不需要治,但是,得避开他不能做的事。”当船长一定得看得懂旗语才行,颜色都分不清,又怎么能看得懂呢。邱秋对他说不行的时候,他曾经绝望过。
然后,邱秋试探过他后,他又是满心的恐慌。
“你也不用怕,有些人天生就是色盲。”邱秋安慰他道:“你看不懂旗语当不成船 长不要紧,但是你可以打炮手。”
炮手也是要看旗语的,那就简单多了。
只有一面旗帜,然后就是上下左右的偏移而已,不用看换了什么旗。
炮都还没有制出来,邱秋就已经在物色炮手,欧阳旭风听到这儿笑了。
有了万良色盲的插曲,苏启民更是对岳母感激不已。
他就从来没想到过这是一种病,只当他们都很笨。
没想到,最笨的人是自己。自己连情况都没有摸清就在责备。
好在,两百个士兵的培训过程中唯有万良一个人不行。
邱秋让苏启民给他们培训好旗语后又要培训辩认方向。
东西南北还要一年四季海上刮的是什么风,这些地理常识都要学习一些。
最后就是航海掌和的人。
好些人都是第一次学这些,原来只知道吹风了,还从来不知道风也有方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