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夕不笨,有时候甚至很有点小聪明,寻常人诓骗不了他。
谢珩有时甚至怀疑傅青鱼是不是在给晨夕吃的那些小食里下过什么叫人听话的药,才能让晨夕对她那般不设防。
傅青鱼笑了笑,“大人,不管如何,今日之事我要谢你。”
谢珩斜睨她,“如何谢?”
“大人想让我如何谢我便如何谢,怎么样?”傅青鱼今日显得尤为好说话。
“此话当真?”
“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傅青鱼点头。
“呵呵,你倒是挺会给自己留余地。”谢珩瞬间就听出了傅青鱼话中的漏洞,“若是到时你不想谢了,你便能说你是女子,又不是君子。”
“……”哎,跟聪明人聊天就是这般不好,一点语言陷阱瞬间就被识破了。
“若是心不甘情不愿,那便别谢。”谢珩目视前方,神色淡了下去。
又生气了!
这人前世肯定是一条河豚!
傅青鱼撇嘴,“你说吧,想我如何谢,只要不过分都行。”
谢珩不说话。
“这次是真的。”傅青鱼无奈,这人怎的那般难哄。
谢珩这才转头看傅青鱼,傅青鱼冲他眨巴两下眼睛表示真诚。
谢珩面无表情的转回视线目视前方,眼里渐渐泛上笑意。
真是他熟悉的那股痞里痞气。
赖皮脸,说的便是傅阿鱼!
“大人,你这是还要再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