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地心灰意冷了。不但在CuMG内部没有公正可言,他们甚至可以把影响力延伸到法庭之上,不用贿赂任何人就能改变审判的结果。我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感觉:在CuMG工作是一种耻辱。
十一
老迪克的案子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外维部里满是老迪克的影子,让我一分钟也待不下去。如果不是为了接济妹妹和老迪克的家人,我肯定就痛快地辞职了。无奈之下,我只好提交了调职申请,虽然我知道成功的希望极为渺茫。
就在我提交申请的当晚,莫愁的白色越野车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只不过换了一款,车型更加庞大,发动机的轰鸣更加吵闹。
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上车,是为了她久违的身体,还是为了她欠我的一个道歉?
我们没有说话,也没有去吃饭。她把车直接开回了她在高档社区中的新家。我们进了门就开始脱扯对方的衣服,我尤其有些粗暴,但她毫无怨言。尽管我们都变了很多,但那份默契似乎从来不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