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在考虑到所有可能得到的材料之后,最明智的行为是给我们以总体上最大善的期望的行为,或者总体上最小恶的期望的行为。当然,在关于什么将被看作可能得到的材料方面是有困难的;但在拥有一定知识的状况下,我们都能大体上区分能被预见的和不能预见的事情。我猜想被考虑的大致是现有的知识。实际上就是当人们进行法律和医疗咨询时所期待的那种考虑。毫无疑问,这将使我们比考虑现实中最幸运的行为时更接近于客观正当。例如,如果要作出一个实际决定,几乎总是必要的,不可避免地局限在并不遥远的结果上。在考虑遥远结果的过程中,错误的可能性如此之大,以至于它们对可能的善或恶的贡献是非常小的,尽管它们对现实善恶的贡献或许比更近期结果要大得多。似乎显而易见的是,在判断正当行为的过程中,完全不可能知道的东西无法考虑进来。如果本周内或许一场灾祸将毁灭这个星球的生命的话,许多否则就是有益的行为就将证明是徒劳的,如明年的天文年鉴的准备;但是,既然我们没有理由去期待这样一场灾祸,行为的正当与否显然就是在没有考虑到它的情况下被强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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