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有的时候真不知道你是担心桑桑还是不舍得桑桑。”陈亦镜几步过来，站定在了林苏至的身侧。
林苏至眼神微微一黯，心中却是情丝万般纠结。
陈亦镜侧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从前不明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心思。如今就算是明了又如何？她心不在此，意不在我处。”林苏至苦笑的道，“我终究不是那个能够给她幸福的人。所有的担心和不舍得，都不过是一句空话罢了。”
“衡尧……”陈亦镜抿了抿唇，神色有些许变化似的看向林苏至。
林苏至叹然，“连个兄长都做不好，我又如何有足够的资格成为能够站在她身边的人呢？”
“我做不到萧慈、桑桑那一种为对方的义无反顾。”林苏至昂首，他任由天光落在自己的脸上都全然不顾，“对于我而言，师父的教诲和传承，我不能不顾。”
“衡尧。”陈亦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谢谢。”林苏至回首，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柔情的色彩落在了陈亦镜的身上。
林苏至的身边，只剩下陈亦镜了。
也只有他了。
林苏至极其信任之人，也是他。
……
大宗外，天双阁。
如果说大长老是宗门内对他们最为严厉和需求最大的魔鬼，那萧慈又是什么？
大长老的另一个版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