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文暗自紧紧攥着的拳头,终于松了一松,几人之中,只要有一人开口,其余人便有跟风之意。
拓跋寔是个本分人,既兴奋又担忧,皱眉道,“我等有幸跟随元帅,一雪大秦甲子之耻,实乃我辈之大幸。孙秀成这王八蛋帮不帮咱,咱到时无所畏惧,只是,陛下心中已经明言,我等视若无睹,乃是抗旨不遵的大罪啊!”
邓翼被慕容恪一番慷慨陈词所劝服,起身激昂说道,“这是什么话?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而今大军在外,薄州空虚,一片利好,不趁此时夺取故土,为何要等着二十年后再去死磕硬碰?陛下远在万里,对这里的形势不甚了解,难道你等也不了解么?”
“二十年后?哈哈!”赵安南笑道,“那不是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儿么!”
赵安南这家伙好似天生不知哀愁,在阴阳家天庙器学了几手八九玄功归来,这小子好像参透了生死,也不管什么逆境顺境,都是一副笑呵呵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