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家的二儿子胡汉民立刻道:“你这两只可是小狼崽子,咋能吃陌生人给的食儿呢?而且你那院子里十几号人呢,就这么摸进你家来,它俩就一声没吭?!”
胡霁色道:“我已经验过了,狗食儿是南儿今天晚上盛的。”
众人立刻看安南儿。
安南儿都要疯了:“天地良心,都是一个锅里盛出来的东西,它们吃啥我吃啥啊!再说了这俩崽子我都喂了那么长时间了,跟我自己的崽子比也不差,我比霁色还疼它们呢!”
这话倒是不假,村里人都知道她疼狗,因为她经常特地去钱屠户那打肉给狗吃。
胡霁色道:“四爷爷,几位叔叔,下毒的不能是南儿。我已经验过了,那饭菜上头都是没毒的,有毒的是碗底。”
村长有点没反应过来:“你这是啥意思?”
江月白见媳妇儿精神不济,就站出来代为解释:“我们家的狗是吃夜食儿的,傍晚盛的狗食儿,一般当时是不吃的,都是大半夜了,断断续续吃完。霁色验出来,应该是今天傍晚之前就有人在空碗底抹了毒药,只不过这大晚上的才叫狗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