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祖宗啊,你这是练得什么邪功?”他震惊地看向那雪白如锻厚如棉袄的结界,又瞧向同样呆若木鸡的司乔,不知该哭该笑,“这下百十来年再无人能破开了,估计就连我也进不去了。”
此时七彩羽光已尽敛入臂,司乔依旧是藕色棉袍裹身,她不自在地搓搓手,心底的困惑比任何人都多。
大黑狗三毛却兴奋地很,在她脚边蹦来蹦去,到后来两条后腿撑地,前腿腾空,搭在司乔的肩膀上,拿大红舌头去舔司乔的胳膊,亲得就像见到久别重逢的大火腿。
“长江后浪推前浪,浮事新人换旧人啊。”大虫长老叹口气,站起身来,未再多纠结此事,拄着拐杖出了胡同。
司乔灰溜溜跟在他后面,方才的情景依旧在脑海里打转。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眼下只是手臂出现这般奇诡的变化,假以时日,自己的四肢躯干全身上下,是不是都要变异?
最后呈现出来的会是个怎样怪诞的品种?
不要啊……她恐惧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