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叶琉涟伸手阻止他询问道,“那东郊宅邸是您的宅子?”
“怎么,叶御史不是如此同你说的?”
叶琉涟回忆:“父亲只道让我去思过,哦,不不,是习礼,并未仔细说明。”叶琉涟说完都想抽自己两巴掌,好端端的提什么思过,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哦?”云旸自然注意到他的用词,略一思索后不自觉地乐了一下,倒没深究,“你虽是叶府千金,规矩礼仪亦是通晓,只不过这皇室的规矩繁琐,早早学了也是好的,省的以后出错。”
叶琉涟颔首。
云旸又补充了一句道:“上回也是让你看了笑话,我与太后关系较僵冷。所以,你多学些,也少了让她挑剔的错处。”
“臣女知晓了。”
云旸看向她还欲说些什么,侍从突然进来禀报:“禀三皇子,五皇子来了。”
“我知道了。”故此云旸只得咽下话语。
“那,臣女便先告辞了。”
“……”云旸看着她如获大赦,脚步轻快地和来时完全两个模样,一时语塞。
未多时,五皇子云暮阳便进了来。
“三哥,莫不是和未来的三嫂吵架了?怎的愁眉苦脸。”云暮阳年方十二,乃柳昭仪亲生,所以素来与云旸相熟,说话也没个忌讳,“刚刚离开的是我那未来嫂嫂吧,不对呀,我方才瞧见她神色轻松,脚下生风,可完全不像吵架了的模样啊,莫不是三哥无事自寻烦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