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羊皮袄子被我切成大小不一的一块块。
它贴在我身上,此时动刀,就好像对自己动刀一样。
要是换了普通人,没准怕掌握不好,伤到自己。
我却没有这种担心。
随着我的切割,身上的羊皮越来越少,最后只剩胸前和背后的一块。
我随手扯下胸前那一块,而后站了起来。
下一秒,我脚下一个踉跄。
都到这时候了,身后那一大块没被切到的羊皮还不肯放弃,用力贴在我身上,并且不断延伸,想要将我重新裹住。
我冷笑一声,手臂绕过肩膀,扯住羊皮的一脚,另一只手往后一绕,剥皮刀一划,那块羊皮顿时一分为二。
趁着它稍微松开我的刹那,我将剥皮刀往里一送,插进它和我后背之间的间隙里,而后轻轻一挑,就将全部的皮弄了下来。
嘬了嘬舌尖,又吸了几口血,我往地上一喷。
霎时间,阴煞之气弥漫。
那些稀碎的羊皮不住的扭曲颤抖起来,最终陷入死寂。
于此同时,白娘娘也彻底制住石师傅,将他两条腿都打断,像块破烂一样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