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践?初听这个词,她的眼泪便忍不住掉下,原来自己在他眼里不过是做些下贱的事。从脚底而起的凉意一直蹿到头顶,看着顾诺一独自回了卧室,可阎小朵还傻傻地站在。也不知站了多久,只觉得穿了高跟鞋的脚很疼,夏风有些大,从窗子肆无忌惮地涌入,阎小朵身上一凉才回过神。
她胡乱地用手擦去眼泪,然后木然地回到客卧,她整理着自己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收拾,却也只有一个背包。阎小朵打开日记本从夹页里拿出那张银行卡。
虽然有些不礼貌,但她推开了主卧的门。顾诺一就躺在床上,戴着耳机听音乐看杂志,见她进来,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
阎小朵把银行卡放在了床头柜上,贝壳灯罩下五彩的炫光映在卡上,很璀璨,可他还是没有瞧她一眼,安静的房间只有杂志翻页的沙沙声。她努力地让自己平静,可声音还是有些哽咽,“钱是你的,就算你可怜我我也不能要,虽然我做的事令你很不耻,可还没有到下贱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