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住盘桓在脑海中破碎不成语的疑问,一板一眼地跟随流程起来。
等到所有宴会流程走完,天已经黑了下来,只是并未黑透彻,像是碧蓝的天空被笼罩一层黑色水烟。
宫灯虽然明亮密集,但并不能很清晰地照见人脸。
吃饭时,梁煦归来给她敬酒。
“傅大人,你我许久未见,今日趁陛下给予的机会,我敬你一杯!”
傅青淮点头,冷漠道:“多谢梁大人。”
说罢一口饮尽杯中酒,一旁伺候的宫婢连忙替她又添上。
傅青淮不自觉抬头看她一眼,那张脸便成了死掉的酒窝宫婢。
她又粗喘起来。
梁煦归见之狐疑,“傅大人是身体不适?”
傅青淮一言不发,又一口饮尽杯中酒。
酒液刺激着伤口,疼意叫她清醒。
这才开口,“并无。”
那宫婢犹豫着,没有上前。
傅青淮又抬头看她一眼,脸变了。
她僵硬扯出一个笑容,“劳烦再倒。”
宫婢连忙又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