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江父说的对,若是被白容知道这件事就不好了,毕竟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了,更别说白荣这么有手腕的人了。
她面目惨白,心中很是恐惧。
“松儿他爹你说我们要怎么办啊,可不能让这里的人们知道我们家松儿进监牢的真相啊,要不然我们的松儿要怎么在这里过活?”江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她现在是真的后悔了,后悔提出这个毁了她的松儿一生的计策。
江松是她唯一的孩子,是她最疼爱的孩子,她不允许江松孤独终老,被千夫所指。
可是事情一到这个地步就已经是无力回天了,毕竟她已经把这件事颠倒黑白了,若是有一些好事者去了白容面前辱骂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趁着事情还没有被白容知道,你快去和白容姑娘道歉吧,若是她怜悯你,说不定还有挽回之机。”江父抽着已经许久没有抽过的旱烟,面无表情的说。
江父有些愁闷,怎么好端端的就遇上了这么令人无奈的母子俩呢,若是白容将这件事说了出去,他们就不用在村子里生活了。
可是他们能去哪呢,他不过就是一个猎户,除了打猎一无是处,他也知道,若是白容将这件事说出的话,方圆二十里的人们就会知道。
毕竟这里什么传的都不快,唯独流言,是可以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