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三两句话便能赚到一百万两银子,天下恐怕没有比这个更让人佩服的手段了,只是兄台看起来也并非我江夏人士,这几日我们已经观察兄弟许久,一不赌钱,二不调戏这阁楼女子,只不过每日里来饮茶二壶,恕我们冒昧问一句,兄弟来这阁楼究竟是为了什么?”终有人忍不住朝男子问道,赌客们实际上并无多少闲心去操心别人从哪里来来此地做什么的问题,他们只操心钱,操心银子,操心别人兜里能拿的出来多少钱,只不过男子两句话卖一百万两银子实在让人有些眼红而已,毕竟这一百万两恐怕放到当今天下随便哪里都算得上是一笔巨款,若非这赌档有赌档的规矩,恐怕当即便有人忍不住会打这孑然一身不清楚来历男子的主意,男子倒也不着急解释,他不过与自己倒了一杯香茶,随意抿了几口之后才悠悠道。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赚这一百万两,不过这一百万两我一个人花也花不完,不如让各位朋友帮着一起花,就当做是在下初来乍到贵地想交诸位做朋友的一点小小心意。”
男子将从司马云那里得来的一百万两放于桌上后便风轻云淡一般离去。
一百万两就如此摆放在桌上,这阁楼之中总共才有多少人?说破了天也不过才三四十人而已,再加上那些穿着青衫若隐若现的侍女最多也就六十人而已,一个人可以分将近两万两,赌客们如何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