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遇上了追兵?”庆帝冷哼一声,“天祁,你这话莫不是要大义灭亲?”
“皇上,微臣是想为皇上呈上事实,至于您说的大义灭亲,天祁从未想过,”阮天祁顿了顿,“在此之前微臣并不知晓阮家军有五千人之多。阮家军是由平南侯府世子一手建立,与父亲毫无关系。”
“你原来是想为阮居安求情啊。”庆帝骤然明白过来,他叹息一声,轻声道,“阮居安的单子的确没有如此大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你可曾想过,你这话被我听去了,阮天佑必死无疑。”
“世子本就犯了庆国律例,该如何处理是刑部与皇上的事情。天祁只是想与庆帝将此事说明白罢了,”阮天祁开口道,“世子年轻,并不懂得大庆律例,天祁已经决定将阮家军收兵入禁军之中,为皇上所用。若是皇上肯饶了世子一命,微臣感激不尽。”
“既然你已经说了,这阮天佑伤了朕的子嗣,朕如何原谅得了他!”庆帝冷哼一声,“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
“皇上,请看在平南侯府为庆国曾血战沙场的份上饶了世子一命,世子年纪还轻,心头也许是受了蛊惑才做出这样的事情,微臣恳请陛下,还请从轻处置,给平南侯府留一条出路。”
庆帝重重的一怔,他没有想到阮天祁竟是头一个与平南侯府求情之人。阮天祁虽是平南侯府出身,但他与平南侯府的关系并不亲近,庆帝曾以为平南侯府是死是活,阮天祁都不会去在意什么,如今瞧来,庆帝错了,阮天祁心头还是装了几分平南侯府,不然,他也不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与自己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