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什么?”
“好像是想做将军带兵打仗……但此人,先前是恪州黄家的嫡子,恪州易主之后,黄家人树倒猢狲散,再者,原先的黄道充,听说是粮王那边的人。”
“徐布衣不敢用吧?”阎辟冷笑,“西蜀的将官堂,我也有所耳闻,养出了不少蜀将。这位黄之舟双试头榜,却谋不到半点官职,着实有些气人。”
“这件事情,暂且先记着,等回了内城,我亲自说给军师听。”阎辟呼了口气。
多留成都几日,有利无弊,总能探出一些什么消息。到时候回了内城,也好有了交待。
“对了,还有没有其他的?”
“头领,那西蜀的孙统领,一直派人跟着,我等也不方便去的太远。不过,我似是听说,成都里最近来了个北人,一个公子哥儿,在寻唱花马戏的姑娘。”
“花马戏?河北的人?”
“正是,我也有些奇怪。”
阎辟敲了敲桌面,“蜀人虽然不算排外,但你我都知,西蜀根本没有世家。这哪儿来的北地公子?”
“会不会是北地的客商?”
“我也不知。”阎辟摇了摇头,“想些办法,好好查一番。来之时,军师便讲了,任何值得怀疑的线索,都莫要放过,能查即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