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褚善儿想不到的是,她的名声会因为这名大夫的离开而悄悄改变。
“王妃,您怎么不让大夫一块儿看看?”良缘咬着唇低声问了句。
她和知意本就是为了王妃请大夫,可大夫来了却不是为了王妃。
“不必了,烧退下去便也好的差不多了。”褚善儿看着良缘,轻声问道:“是你和知意替本王妃脱的衣裳?”
“是奴婢们。”良缘绞着帕子,“昨儿本该奴婢二人守在喜房外的,可是我们才刚进府,就被人拉走了,直到三更天才回来。”
“刚进屋,就看您晕倒在床边,浑身滚烫的厉害,奴婢给您擦拭身子,可是效果甚微,外头的人不帮我们找大夫,也不准我们出去,说是王爷下了禁足令。”
“王妃,王爷当真这么冷情吗?才大婚,就如此对您。”良缘说着说着就哭了,她真的替褚善儿不值!
“他对我本就没有情。”褚善儿秀眉微蹙,没有情又何来的冷情!
“刚才芝兰口中的陈阿大是谁?”褚善儿隐约猜到了应该就是褚月收买的那男人。
“就是昨晚在喜房偷情的男子,听说是马厩那边的小厮,王爷已经准了他二人的事。”良缘道:“可芝兰得了便宜还卖乖,偏偏说是王妃您设计害她!将所有的怒气都发在静水阁。”
褚善儿桌面轻敲,还真的同阿极所说,轻描淡写处理。
“芝兰的娘是这里的管事,怕是在本王妃禁足的事上添油加醋了不少。”褚善儿淡淡的道:“你们放心吧!她有多少怒气,本王妃都让她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