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深以为然道:“这样做的理由,是为了继续避世,守护那件古物,避免被窥伺者发现。不过……”
他找来找去,都没有在画碑叙事中,找到奇门和墨门先祖的身影。
苏衍不得不怀疑,奇门和墨门祖先,是否如他推测那般,与憎天之民有关。
如果无关,为什么机关杀阵的布局,是风后奇门的格局,机关陷阱是墨门的手笔。
如果有关,为什么没有他们的存在?
被刻意隐藏了?还是说……
憎天之民就是他们的祖先?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苏衍否决:“不可能。如果我们是憎天之民,体魄也应异于常人。肯定另有隐情……至于是什么隐情,间隔两千多年,注定无从查起。”
画碑接着往下,叙事风格突然变化,即使时隔两千多年,仍能从彩色的叙事中,感到几乎实质的杀气,让苏衍不寒而栗。
而且构图的痕迹,也不像前面那样和谐,从一而终,有了新旧交替之感。
其中有一部分内容,似是后来补上去的。
苏衍意识到,从这里往后的叙事,对憎天之民至关重要,当即打起十二分精神,一幅一幅仔细地看下去。
画碑上面的叙事,果然跟神庙中的壁画截然不同:
苍梧王以入侵者的姿态,突然闯进凤凰顶。
大祭司亲自接待他,他的形象由此狰狞,狠厉,逼迫大祭司就范。
大祭司言严词拒绝,把苍梧王逐出凤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