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渴了喝水。”陈硕站在门前,只伸手进来拿着两瓶矿泉水,“你们当心感冒,太热的话来叫我。”
闫心悦下炕来,拿过水瓶,门只开了一条缝,陈硕说:“你们会很干的,高深第一次来我家睡炕,第二天早晨满脸鼻血。”
“我们会多喝水。”闫心悦抱着水瓶说,“糯糯很累了,我们先休息,明天再说话。”
陈硕朝屋里看了眼,糯糯正躺在炕上摆弄手机,没往这里看,他立刻搂过心爱的人亲一口:“悦,我太高兴,真的,我妈没事了,你还来了。”
闫心悦摸摸他的心口,再说下去可没底,已经很晚了,她让陈硕早些睡,就把门拉上了,转身递给糯糯一瓶水,说高深第一次来这里时,天天流鼻血。
“热乎乎的好舒服,我觉得身体里的湿气都烘出来了。”简糯四仰八叉地躺着,想把每根骨头都熨一熨,摸了摸肚皮说,“吃得太饱了,还好我们就来两天,不然我减肥没希望了。”
刚才商量好,长辈们继续留在家里收稻子,他们明天就跟陈硕回哈尔滨,陈硕几时回上海还没定,但让高深和糯糯一定回去,闫心悦可能请两天假,等十二号再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