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骑快马从镇子上疾驰而过,这人身上穿着的是铺兵的衣服。此人是个急递铺的铺兵,一路马不停蹄从镇子急奔而去,曹小梅看着他的背影问:“二舅,他不累么。人家一天赶的路怕顶上你三天的了,你这还叫累么。”
凌天扬立刻不说话了,他又跟坐着的凳子较上了劲:“我说老板,你这什么破凳子,一只脚是跛的。”
那妇人在烧着火,茶棚老板在赶着面,闻言回头一笑:“地不平,客官您挪一下凳子试试。”
“二舅,你吃个饭就吃饭罢,怎么这么多事。”
“小梅啊,小凡真不是个东西,给咱俩这么苦的一个差事。干嘛要回京,他手下那么多人,让被人去不好么,要我看,他就是想支开咱俩做坏事。”
凌天扬怨气冲天,他以为曹小梅也是。然而他错了,人家才是夫妻,曹小梅一拍桌子:“不许你说我小凡哥哥的坏话。”
凌天扬紧张的一个哆嗦,他有些孱:“好、好不说,咱不说我外甥。老板,面好了没!”
面端上来的时候,凌天扬和曹小梅都怔住了。难怪这老板说管饱,平日吃的面都是论碗上的,像是樊楼长乐楼那里都是普通的瓷碗。凌天扬唯恐吃不饱,这才吩咐要个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