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当如何,自然是除之而后快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张文咬紧了牙关也加重了语气,
由此可以看得出来,这些年他对高跃已经是积怨已深,一点高跃不是不知道。
这些高跃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些年下来张文对自己的怨恨已经到了这种面目可憎的地步。
张文的话仍旧没有停下,继续道,“十二年前,我与高兄是同届的考生。
同样是两磅进士,你的排名却要高出我十位,难道真的是因为高兄你的文采,你的能力就比我好吗?呵呵…”
高跃的眼神也渐渐的迷离起来,回想起十二年前的情形,面上也却实生出了一丝羞愧的神情。
张文笑的很讽刺,摇了摇头,“不是的,是因为高兄你从来就善于做这种表面文章,
干起实事而来却一窍不通,就拿咱们一同被调到了徐州开始说起吧。
你只知道一味的奉承魏大人,你高高坐在那个位子上面。
手中的朱笔批奏着一道又一道关于徐州城民生的议案。
可是你亲自走下那个位置,你来到徐州城的大街小巷,你去过乡间的田里看过吗?
你了解民生吗?你不了解!
是啊,你从来都只是极善于这些书面的冠冕堂皇的奏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