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妹若不凶悍,这天下间便再也没有凶悍的女人了。”秦伯言用发簪把她头发固定上,俯身亲了亲她额头,“不过,我甘之如饴。还有,下一次,不准在别的男人面前解头发,我会吃醋的。”
说起这事,婉乔就抑郁了:“我就那么不女人吗?我都这样了,他竟然还等着我说穿才能明白,气死我了!”
“我巴不得如此。”秦伯言笑吟吟地道,“我希望,就我知道你的好。”
“油嘴滑舌。”婉乔站起身来嗔道,“吃饭吃饭,饿死了。”
昨晚被折腾得腰都要断了,她要赶紧填饱肚子,找个营帐补一觉去。
吃过饭,婉乔便把营帐留给秦伯言议事,去了旁边自己的小营帐里眯了一觉。
她做了个梦,梦见那个好看到令人沉醉的凤九欢,举杯对着她笑。
她受了蛊惑一般举起杯子,低头却发现杯子中有一条小蛇在游,吓得她跌了杯子。
那条小蛇,顺着她的裤脚钻进裤腿中。
婉乔吓醒,一摸,额头上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