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人心中已经被定义为肋骨的木苒没有注意到这个陌生男人无声的流氓行径,她被伟岸的福壤扶着跪到客厅的大鸟面前,膝盖一弯,俯身轻手轻脚地将大鸟的尖尖脑袋托进自己怀里,心疼地来回抚摸着。
赵钰看向躺在自家客厅里的大鸟,这才注意到它的伤势恐怕是在场所有人里最重的,浑身血迹斑斑不说,光是那只被拗断了的翅膀就让赵大妈看得牙疼。
大鸟在木苒膝上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啾”了两声。
木潸走到客厅中央,捡起地板上的菜刀——正是那把由她亲手插进穷奇身体里的菜刀,她握着刀走回木苒身边,与她一同蹲在大鸟身前,轻声问道:“姑姑,要不还是由我来吧,你已经受伤了……”
“流出来的血不能白白浪费,”木苒瞪一眼木潸,骂道:“这是我的青鸟,当然是由我来救,有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