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剑星雨一行便匆匆上路,准备过江赶回洛阳城。
一路之上,越是靠近洛阳城,陆仁甲的脸色则是越发难看。
当客船行至江中,陆仁甲一言不发地站在船尾,双手抱胸,将黄金刀抱在胸口,眼睛专注地看着波涛起伏的江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陆仁甲,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
剑星雨来到陆仁甲身旁,感受着江上的清风,一股豁达的情绪油然而生。
“陆兄,你在想什么?”
听到剑星雨的声音,陆仁甲露出了一个悲凉的笑容,眼神依旧专注地盯着江面,幽幽地说道:“当日我离开这里,像条死狗一样,卑劣而没有尊严!我们隐剑府,一百多个兄弟,全都丧命于自己的地盘!”
陆仁甲的这些话让剑星雨的眼神之中不由闪过一丝悲色,剑星雨慢慢伸出右手,轻轻搭在陆仁甲的肩头,淡笑着说道:“陆兄,冤有头,债有主!江湖事,早晚江湖了!”
陆仁甲回头看了看一脸淡然的剑星雨,他能清晰的从剑星雨的话中感受到一丝浓浓的杀意,随即大嘴一咧,嘿嘿地笑道:“放心,上官雄宇那个老杂毛,老子早晚送他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