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絮尔红着脸回答:“你在圣·贝拉奚的时候,我曾经到监狱的墙下徘徊;你要求我的诺言,倘若你还嫌我说得不够,我就再说一遍罢:我永远只爱你一个人,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
萨维尼昂看见于絮尔半个身子掩在藤萝中间,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在她额上吻了一吻:她轻轻的叫了一声,往凳上倒了下去。萨维尼昂正挨在她身边道歉,医生已经站在他们面前。
他说:“朋友,于絮尔是个极娇嫩的孩子,对她话说得重一点就有危险。你应当把爱情抑制一些才对!唉!要是你爱了她十六年,你单是听到她说话就会满足了。”他这样补充是针对萨维尼昂第二封信里的一句话的。
两天之后,萨维尼昂动身了。虽然他经常来信,于絮尔却害了一种表面上没有原因的病。好比美好的果子被虫蛀一样,她的心受着一个念头侵蚀。胃口没有了,血色也没有了。干爹第一次问她觉得心里怎么样,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