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世一时愣住了,咬咬牙,又说道:“其实我是骗你们的,其实我是探子,我是大唐军的探子,你们得抓我,然后禀告殿下啊!”
契丹头领都气乐了,不耐烦地一挥手:“我耶律斛珍知道你们这些汉人,从来都是事多!滚开一边,爷们还得哨探寻找扎营的地方,别妨事!”
眼看契丹骑兵要走,刘安世情急之下,一把抓住耶律斛珍的腰带,一发力就把他从马上给拉了下来。这下子契丹兵卒也来不及拿刀动枪,几个人跳下马就和刘安世厮打起来。
此时,又一队数百契丹人纵马赶来,一看此处乱糟糟的,赶紧过来。那耶律斛珍已经是鼻青脸肿,被拉起来后哇哇大叫,拔出刀就要和刘安世拼命。只是后来的乃是个千夫长,不是他能惹得起的,被几个人拉着不能动弹。当下,那千夫长问明了是由,点点头,吩咐既然他说是唐军的探子,那就以军法,押送大营!
这边的向导在远处看到刘安世被押走,自己赶紧远远跑开,找了条路,直奔契丹国的都城临潢府而去。
契丹的军制师从大唐(李唐,不是李存勖的后唐),也有专门的行军司马、主簿,主管军纪和审讯,按照军规,刘安世被押送了过去。不过,无论如何问,他就只有一句话,重要军情,非皇太子不说。那行军司马眼看严刑拷打无济于事,加上明知道皇太子喜欢和汉人在一起,万一是真有什么大事,自己担待不起。所以也就上报了上去,自己乐得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