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地侧过身子,轻声问,“安乐乐,那你今天和我说的你出国了,也是想离开我的谎言?”
“是的!我迫不及待地想离你远远的!你听清楚了吗?你如果听清楚了,以后就再也不要来找我。”
安乐乐用两只凄然的大眼睛狠狠地盯着他的。
屋子里安静极了。
司默北双手紧紧地握紧了拳头,极力的隐忍,从来没有女人可以这样对他说话。
他想扑过去,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地告诉她刚才在日料店里发生的所有情形,但是他的双脚就像被胶水沾住了一样,一点也动不了。
他只能喘着粗气,看着她。
安乐乐感觉到他喷到自己脸上的热气,但是一想到这张嘴,刚刚才亲过她最恨的女人,她就绝决地又问了一句,“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只要他点头,就意味着他已经放弃了所有的过往;
只要他点头,就意味着他从此以后再也不能追在她的后面;
只要他点头,就意味着他和她的缘份已尽,再也没有可能。
安乐乐也在等他的回答,胃里一阵收缩,中午没有吃上饭,再加上这和一折腾,她胃里仅剩的那点东西翻江倒海的就要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