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董江河搬出去后,谭琍敏平时回老房子的时间就少了。她的医美项目已经基本谈好了,她打算让李董淮去操作。李凌冬进入到了紧张的冲刺阶段,每天大量的刷题,睡的越来越晚。谭琍敏每天准时回家,监督女儿每天一杯牛奶。李凌冬还是有心里压力。
“我考不上高中怎么办?”
“我们读私立的不啊。”
“我考不上大学怎么办?”
“你以后又不做公务员,要文凭做什么?”
“文凭到底有什么用啊?”
“去世界500强企业上班要用。或者给我垫桌子。你看,它摇晃了。”谭琍敏摇晃着桌子说。
“我人生因为一场癫痫改变,应该是我上辈子做了对不起爸爸的事,我这辈子来还账了。”
谭琍敏对于这样的想法只能扶额。李凌冬一天福报,因果,轮回挂在嘴边,甚至在书房挂了一副字“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谭琍敏不得不给刘远打了电话,希望他能调配一下,找个社会正能量的人来带李凌冬,不要那么佛系的。
“居士?我打听一下。我这里做公益,是教会孩子们融入社会的,而不是让他们脱离社会去信佛的,这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