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翎轻轻点头,“这些利害关系,我都明白,请转告宫先生,为夺桅徽,我可以拼尽最后一口气。”
闻听此言,白岸再次长长地叹息。
可惜晚小姐还不明白,宫先生对她的良苦用心。
桅徽与晚小姐的命比起来,在宫先生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宫先生要晚小姐作为领队去参加武术大会,为的是再次激情起她的斗志,想将她从绝望里拉出来。
刚刚,宫先生在打电话给他下达命令的时候,声音无比沉痛,宫先生说晚小姐已经失去了生的意志。
因为晚小姐如此这般,宫先生都不忍再怪她背离他了。
白岸又道,“晚小姐,其实宫先生对您还是宽容的,在这两个月时间里,您随时都可以反悔,只要您求一求他,他便不会逼您了。”
晚翎明白白岸的话,但她不能那么做。
因为只有她死了,她与宫慕深之间才算两清两不相欠,才能换来女儿平静安然地生活。
所以,晚翎微微地笑了笑,“再见,白助理。”
语罢,晚翎转身向朱红色的大铁门走去。
白岸一直站在原地,目送她,直到晚翎走进山庄,铁门重新关闭,他才缓缓地收回眼神。
这个女孩在他的视线里生活了十年,他对她也是很有感情的。
她背离了宫先生,他起初很生气,但此刻看到她一心求死的模样,他也不忍心再责怪了。
这个女孩经历了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承受不起的伤痛,她偶尔做错一件事,也不能过分苛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