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连着被怼,嘴角笑容淡了下来,眉目已经染上了不郁。
远山侯爷再接再厉:“王爷明察,犬子已无大碍,更无江家二小姐背信弃义之说。”
这下连着江浸月都为这远山侯爷捏一把汗,这侯爷耿直是不错,但是让一个八王这样下不来台,怕是官场上吃了不少亏。
八王端着茶盏撇去清茶浮沫,温文尔雅,口角带着些许春风笑意:“子杭的病情倒真是咄咄怪事,前两日我碰巧见过给子杭诊治过的赵太医,问及子杭病情,皆说不太妙,你这个父亲倒说已无大碍了,真不知是该听谁的了。”
老夫人捏着锦帕,微微轻咳了一声。
远山侯爷皱了下眉头,顿了下,又很快便起身对八王拱手,“今日之事确实是宋清鲁莽了,此事落了天家颜面实属罪该万死,等来日犬子痊愈,到时谣言自然不攻自破,让王爷费心了,等不日再携犬子登门造访,了却这桩儿戏之事。”
今日之事,这八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很明显的想要咬死这张文书不让退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