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外竟有如此浩瀚的血气……呼吸之间，上方凝出的血色星河，竟皆是他的血气……应该是石中帝吧？”
在吴缺的理解中，石中帝在肉身一道上，是最强的，看到一个体修大佬当然就认为是他。
但随后，吴缺又改变了想法。
因为白衣人的右臂微微抬起，像是刚刚对前方虚空施法，而在那巨大环形传送门内伸出的巨手前方，一片虚空天渊挡在了那里。
“时空天帝？或是虚空天帝、玄天帝或者灵虚天帝……”吴缺又拿捏不稳了，将虚空法施展到这样的程度，他是万万不能想象的，应该只有这几位能做到。
至于为何没有猜测“虚天帝——帝尊”，因为帝尊从来不穿白衣。
这一点不论是典神姬，还是帝阕，都清楚地告诉过吴缺。
从某种程度上，吴缺与帝尊有点像，都不穿白衣服……因为颜色太浅了，杀人溅了血还得洗，很麻烦的。
黑衣服就没有这烦恼，染再多血，也不用洗得很辛苦，压根儿看不出来有血。
不过嘛，吴缺不穿白衣的理由，要更接地气一些……他不仅怕染血，更怕脏了，也同样不好洗。
这是在小修士以及前世，养成的懒惰思维，基本是很难改变了。
“啵……”水波荡漾开来，吴缺伸手触碰水面，看完了所有细节后，他又搅动了一下水面。